6月
01
2022
2019年6月16日 | 路牌→新浪微博 @潮音樂
| 看字不聽歌,太虧了 |
父親節的日子總是沒有母親節那樣熱烈,很多人也就當過了一個普通的周末罷了。而今天這個日子,我還是給父親打了個電話,問問他最近的身體狀況和生活情況。
其實作為父輩的他們,也許並沒有太在意這個被設定好的日子,若是能夠經常接到來自我們電話,大概每天都是父親節了吧。
電話掛畢,家人群裏有長輩拋出了他們和我們小時候的照片,在沒有手機的年代,我們稚嫩的樣子和他們年輕的摸樣,都記錄在一個個膠卷方格裏。
模糊的圖像,泛黃的顏色,雖然不如現在的照片那洋絢麗多彩,但是他們承載的記憶是那麼重,那麼沉。
那時,他們多是面對傻瓜相機鏡頭時的緊張和驚喜,而年幼的我們也是用充滿好奇的雙眼,呆呆的盯著前面的黑色方塊,也許正在莫名其妙這是什麼東西的時候,只聽見“哢嚓“一聲,我和父親的摸樣就這樣定格在了20年前了。
圖片來自網絡
現在在外地工作的我也急匆匆打開手機相冊,尋找著和父親的合影照片。
這些年,我換了一個又一個手機,買了一個又一個像機,擁有著這樣方便的設備,卻沒有為自己最愛的人留下任何存儲的空間,雖然一張照片不會增加自己的負重,不會影響自己任何工作。
可就是沒有,就是沒有。
2010年,考上大學後,自己背上行囊,告別家鄉,來到大城市開始了自己獨立的生活。
當火車的車輪開動時,仿佛也將自己的推向了遠方,也推離了再也回不去的家鄉。
也是那時慢慢體會到,上了大學,在家的時間就只有夏天和冬天了。而工作後,才發現在家的時間,就只剩7天。
過去的10年,是在家越來越少的10年,過去的10年,也是陪伴父母越來越少的10年。
父親在雙親裏總像是隱形的樣子,大多數情況,都是母親整理著自己的衣領,拍拍自己肩膀,囑咐著生活上的大事小事,而父親總是站在母親後面,帶者慈祥的笑容,附和著“行了行了,都聽你母親的,趕緊去吧。”
不善言表似乎是生活在東方國度裏每一位父親的性格,可是他們的眼睛卻藏不住對我們的關心和愛。
也許是因為自己是男孩的原因,男人之間的感情沒有優柔寡斷和含情脈脈,一句簡單的話,一次在背上的撫拍,我就能懂他想說卻沒有說的話,越是這樣,父親的話就越少,只是,每次聽到他的話,也越顯分量和嚴肅。
圖片來自網絡
每次送我離開家時,在車站久久不肯離去的身影總惹得自己淚水在眼睛裏打轉,自己卻不敢回頭看他們漸漸老去得身影,怕讓他們看自己的哭的樣子難受。
小時候,父親在我眼裏永遠是高大的形象,是最有力量的男人,最強壯的男人,他的雙手可以撐起我弱小的身體,他的肩膀也可以扛起不停哭鬧的自己來逗我。
可時間流逝的速度遠比自己想想的要快的多,我的個子超過了父親的腰,超過了父親的胸膛,終於,在父親眼裏的小孩子,超過了父親的身高。
伴隨著自己的成長,站在車站門口的父親,身體變得消瘦了,父親的脊背不再那麼挺直了,父親臉上的皺紋也多了,鬢角處的頭發也日漸雪白。
想到父親在我最哭鬧的時刻,他把最大的耐心給了自己;在我受委屈時,他把最多陪伴給了自己;在埋怨生活不易時,把最大的鼓勵給了自己。
然而,已長大成人的自己,去沒能在他搞不懂電子設備的時候,在他慢慢老去的時間裏,給他最多的耐心和最多的陪伴。
生活的壓力是包括我在內很多年輕人背井離鄉的借口,也許會以一句“你不懂現在的年輕人”打發來自父親的關心,一句“你別管”將父親的問候拋在腦後。
此時,我們也會發現,父親還是那個父親,還是個耐心的父親,還是那個永遠站在自己身後的父親,而變的的是我,是我們自己。
我們沒有再用啥啥的笑回應父親的用心,而用了一盆盆冰冷的水,潑向了那個永遠不會放棄我們的親愛的人。
幾十年過去了,在自己眼裏,父親的故事就像是一份了《父親的散文詩》,裏面有他在青春裏留下的朝氣蓬勃,在中年時寫下的家庭的責任,在變老時映出的一輩子。
父親,這封父親節愛你的信,希望你收到,希望你看到。
我愛你,爸爸!
圖片來自網絡
父親!
你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騙子!
在我難受時,騙我開心!
在我挫折時,騙我樂觀!
如今
我長大了
而你
卻老了
免責聲明:本作品中的文字均為作者原創,圖片、視頻或音頻等來源於網絡,僅供學習交流使用。未經本賬號和做著共同授權,其他任何機構或個人不得以任何形式侵犯作品的著作權,包括但不限於:擅自複制、鏈接、非法使用或轉載,或以任何方式建立作品鏡像。若獲取授權後,請合法使用,並標注來源且保留內容來源。
歡迎關注
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