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她成為一具屍首原來她只是個替身

8月
14
2020


分類:人文
作者:韓風秋


紅韻品讀

​夜色闌珊,整座帝都都在恭賀弘王爺大婚,唯有長樂宮,冷冷清清。
阿寧回了宮,就把人都轟了出去,自己跌坐在地上,失了魂魄一般。
不會的,王爺與她兩情相悅,她守在王爺身邊整整五年,經歷過生死考驗,許下過海誓山盟,王爺不會這麼狠心不要她的……
王爺一定有他的安排,一定是的!
晚間喜宴,宇文弛硬是帶著她去了王府,說北武第一王爺成婚,身為帝後,必須親自前去慶賀。
她心裡一百個不願意,怎能如此殘忍讓她親眼見證王爺娶別人!
可她不能推拒,而且她也想當面問問,為什麼他會娶別人。
王府中,她與宇文弛端坐在最上首,接受眼前新人三叩首。
阿寧死死咬著嘴唇讓自己平靜,可紅燭搖晃,還是刺痛了她的眼。
宇文弘,此刻你娶的,是誰,你拜的,又是誰?
拜完帝後、天地、父母、躬親,開始喜宴。
阿寧悄悄離席,她想去宇文弘的書房找他,卻在半路的荷花池邊,被上官婉攔住去路。
上官婉一身大紅的喜服格外礙眼,「皇后娘娘,這是要去哪?」
「沒你的事,讓開。」
繞過上官婉,阿寧逕自往前走,身後人諷刺笑道:「你真以為阿弘喜歡你?他喜歡的人一直是我,他想娶的也一直都是我,只是不巧我被皇上先一步娶進宮了而已,不然阿弘怎麼會把你留在身邊!如今,他為了成事不牽連到我,便直接決定捨棄你這個替身為我謀生路。」
上官婉上前,環佩叮噹,那是阿寧奢望了五年的喜妝。
阿寧無法置信的搖頭,「不!我不是你的替身!我只是剛好跟你長得相似而已,王爺是真心待我的!」
「是嗎,那為何你跟在阿弘身邊五年,他都沒讓你懷孕?為何收到了你的信,他連看都不屑看?」
上官婉從懷中拿出這一個月阿寧托李公公送出去的十數封信,信的封口都沒拆。
「聽說是你的信,王爺直接丟在一邊,看樣子,厭惡得緊呢。」
塗著丹寇的指尖輕輕拂過阿寧的面龐,上官婉輕蔑笑著:「說到底,阿弘心裡根本就沒你,你啊,就是個棋子,就是個早晚都會悲劇的替身!」
叫替身都已經是好聽的,說白了,不過是個替死鬼!
阿寧扣住上官婉的手腕,眼眶通紅,「你胡說!我不是替身,我不是!王爺他是真心愛我的!他說過此生不會負我!」
看著遠處走來的身影,上官婉冷冷一笑,「那我們就試試,看阿弘愛的到底是誰。」
阿寧還沒反應過來,上官婉就帶著她直直向池水中跌去。
撲通一聲,身子落入冰冷的池水中,阿寧想起自己不會水。
​她在水裡胡亂的扑打,看見狂奔過來的男人,她拚命朝他伸出手:「王爺,救我……」
「婉寧!」
「婉寧!」
兩道聲音同時響起,叫的都不是她,兩個男人毫不猶豫跳入水中,目標也都不是她。
她沉到水底,眼睜睜看著宇文弘和宇文弛爭搶著把上官婉抱上岸。
婉寧,是上官婉的閨名。
她想起來了,五年前剛入王府的時候,王爺問她名字,她說自己叫卿卿,王爺說這名字不好聽。
「以後,你便叫阿寧。」
阿寧,婉寧……
面容,名字,身份……
難道,她真的只是個替身……
水裡已經沒了別人的身影,鳳袍沉重,阿寧在冰冷的池水裡掙扎不動,最後一口氣吐了出去,水嗆進喉嚨,她的身子在幾丈深的池水裡,緩緩下沉,身與心,一同陷入冰冷……
阿寧醒來時,已經回到皇宮,換了一身素色的衣衫躺在長樂宮內殿的軟塌上。
「醒了?」
宇文弛扶著她坐起身,「喝點粥。」
阿寧面色蒼白,動了動乾裂的嘴唇:「我怎麼沒死?」
「你是皇后,怎麼能死。」
「可你明知道我不是。」落水時,明明兩個男人都知道誰才是真的上官婉。
宇文弛嘆氣,「你也是可憐人,說不定還是陪朕走完最後一程的人,朕還不想讓你早死。」
阿寧垂眸,原來是宇文弛救了她,而宇文弘,根本不在乎她的生死。
「你方才,說什麼最後一程?」
「不出月余,宇文弘便要逼宮,到那時,不就是朕的最後一程麼。」
阿寧瞪大雙眼:「你,你竟然知道?那你怎能如此淡定……」
宇文弛無奈的笑了:「朕什麼都知道,但朕早已被架空毫無自保之力,若不是借花天酒地假裝昏庸,或許早就命喪黃泉了。如今阿弘終於要逼宮,我也算解脫,這天下,就交給能治理的人來坐吧。」
「那上官婉呢,我看得出你很愛她,你就捨得她被人搶走?」
宇文馳語氣落寞,「她不愛朕,她愛的只有權力,當初朕許她皇后之位,才換得這幾年的陌路夫妻,如今阿弘許她的,自然也是皇后之位,她才願意出宮與他成婚的吧,她一向,都很會審時度勢。」
阿寧也跟著沉默下來,想起進宮之前,宇文弘曾對她說,等大事成,他與她執手江山。
那迷離的目光,原來根本不是在看她。
許的承諾不是給她,娶的女人不是她,甚至,連個孩子也不肯給她。
最終,她只是個被拋棄在深宮裡的棋子而已。
深夜,暗衛悄悄潛入宇文弘的書房,抱拳俯首跪在書案前:「稟王爺,寧姑娘醒了。」
宇文弘毛筆未停,繼續寫著與各地氏家族往來的書信,「她的事不必稟報,宇文弛有什麼動靜?」
「宇文弛毫無動作,只是今夜……他宿在了長樂宮。」
筆尖一頓,一滴墨在紙上暈開,他沉了口氣,「下去吧。」
想起那個五年在他身下輾轉來回的身子,今夜,她要被別人品嘗?
剛站起身,門外便有丫頭來敲門:「王爺不好了,王妃落水染了風寒,此刻高燒不止,您快去看看吧!」
宇文弘皺緊眉頭,把阿寧的事強行扔在腦後,出門去往上官婉的院子。
上官婉躺在榻上,見宇文弘來了,燒紅的一張臉上全是淚痕,一把抓住了宇文弘的手:「阿弘,我好難受,我是不是要死了,阿寧為什麼要推我下水,你不是說她心甘情願去換我的嗎?她敢害自己的主母,難不成是起了二心?」
「有本王在,你不會有事。」
​宇文弘握住上官婉的手,摟緊她滾燙的身子,面色卻異常寒冷。
阿寧跟在他身邊多年,知道許多他準備大事的細節,若她有二心,那必定會對他成事造成不小的影響。
上官婉面上一喜,軟綿綿躺在他懷裡又道:「阿弘,我不計較她推我,怕只怕她背叛你,她賤命一條早晚要死,若壞了大事,那……」
「本王養了她多年,讓她效命是抬舉,若她有二心……那本王便殺了她。」
宇文弘語氣沉冷的令人膽寒。
上官婉垂下頭,陰冷的笑了。
宇文弘守了上官婉一夜,清晨便有探子匆匆來報:「稟王爺,昨夜皇宮突然放出去一批信使,紛紛趕往與王爺交好的幾大氏族封地,三十餘人盡數被我們斬殺,這是從他們身上搜出來的書信。」文選公眾,聰聰閱書,花念伊人淚
一疊信箋遞到宇文弘手上,內容皆是挑撥各大氏族與宇文弘的關係,企圖切斷氏族對宇文弘的支持。
信上甚至還提到了一些只有他和阿寧才知道的機密,用以換取氏族信任。
信箋被猛地攥皺,阿寧,竟然真的敢背叛本王!
阿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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